多少钱可以鼻翼缩小手术

产品中心 admin 2024-04-19 11:09 9 0

  我这辈子就没一件事顺利过,必须倒霉,怎么倒霉怎么来,考大学我考个最烂的,住寝室住个冬冷夏暖的。

  大四多少钱可以鼻翼缩小了,同学都找到工作了,就我找不到,自己在寝室玩电脑,还断网了。

  不过还好,我由于多年倒霉已经习惯了,断网了我也有B计划,我从对面赵铁柱的抽屉里找出一卷手纸,打开E盘我珍藏多年的岛国爱情动作片,准备打一枪。

  我看片有个习惯,从来不快进,不拉进度条,我喜欢前续的铺垫,当我好不容易把前续看完要进入正题的时候,我那如彩虹般斑斓的屏幕突然变成了阴天夜晚的天空,黑屏了!我X(此处省略脏话一万句)。

  等到我骂到内心平静的时候,我缓缓的举起右手的中指,“老天,你有种就整死我,成天这么折磨我算什么能耐!”

  我这个在天地间行走了24年的男子汉,此时解开了衣襟,迎着夜风,站在窗口,脸上不带一丝笑容,慢慢的我觉着有点冷。

  我迅速的关好窗,躺在床上想继续我在电脑前未完成的任务,可是,这种事情就跟爱情一样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我经过5分钟的努力后放弃了,一边按摩我那筋疲力尽的右手一边思考人生。

  断网之后整个宿舍楼都安静了,估计大家都洗洗睡了,我住的是顶楼,而且还最靠边,所以相比较其他寝室会更静一点。

  就在我体内欲火熊熊燃烧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弹珠的声音,声音从大到小再消失,很连贯。弹珠多少钱可以鼻翼缩小

  我心想这挺怪啊,我这层就我自己住了,也没别人,怎么来的动静呢,如果不是人弄得动静,又是什么玩意弄得动静呢?

  我又仔细的去听,想听出来声音是从哪个方向来的,可是我这耳朵就跟塞驴毛了似的,就是听不出来。

  哎,我还就不信那个邪了,我突然想起在武侠小说里看的,盲人的听力好就是因为他们看不见,所以听觉会更敏锐,我应该暂时剥夺自己的视觉,这样我其他的感官就会更敏锐。

  想到这里我马上把灯关了,可是我觉得还不够,因为在这样的夜里我的眼睛还是能看到很多东西。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把我的两只袜子系在一起,然后把它蒙在了眼睛上。

  我一闻到自己这双袜子新鲜的味道,顿时虎躯一震,不过人立马就感觉精神了,我突然间感觉我不光是耳朵在听,就连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听这声音的方向,因为我想以最快的速度辨别出这声音的方向,然后把袜子拿下去,实在太臭了。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听出来了,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我微微一笑,不过如此,同时把袜子甩了下来。

  此时我的眼角也流下了一滴泪,顺着我的脸庞滑了下来,不过我并没有用手去擦,因为我觉得男人也有流泪的权力,但是这滴眼泪并不是因为我不够坚强,而是袜子味太大了,给我呛出眼泪了。

  可是这时我突然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声音来自上面,而上面没有人,这是顶楼,莫非屋里闹东西。

  如果换个一般人估计这时早就吓尿了,可是我可不是一般人,我是一个把CCTV《走近科学》每一期都从头看到尾的人,就是其中间夹的广告都一秒不拉的人,怎么会怕这个。

  我闭上眼睛微微思索了一下,这个声音好像是楼房钢筋缩涨的声音,在一个有知识的青年面前这些奇怪的事情就像纸老虎,经不起推敲。

  我不愧是被整个寝室尊称为福尔摩斯的人,不论是谁的女朋友劈腿,我都能通过我丝丝入扣的推理在第一时间告诉大家谁的女友出轨了,不过也因此我的人缘不好,因为没人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开邮局的。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可是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声非常清脆而又让人感觉不舒服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可是足够我听清了。

  声音不但脆,而且很空灵,让人感觉这声音是易碎的,就像恋人的心,我想我知道这回的是什么声音了,是玻璃与玻璃相接触发出的那种特别的声音。

  而且声音是从阳台传过来的,阳台那里只有窗户是玻璃的,所以这回应该是什么东西碰到窗户发出来的。

  有些晚上外面刮风,窗户发出点声音很正常,可是像这么有节奏的声音,而且还是也是玻璃材质的东西碰触才发出的声音可就有点怪了。

  由于我寝室的人都去工作单位实习去了,而我又是一个觉得洗衣服是娘炮才做的事的人,所以阳台并没有晾衣服,照这个分析下去阳台应该没有东西能碰到窗子才对。

  而我又是住在5楼,还是顶楼,也不能有人在外面敲我的窗户搞恶作剧。

  最让人想不通的还是这么有规律的声音,就更不正常了。

  我在想这些的时候已经坐起来了,眼睛一直盯着阳台的窗户,可是一点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因为我睡觉前把窗帘拉上了,所以就连阳台里的情况也不清楚,而且屋子里的光线实在是太暗了。

  我现在想开灯也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已经过了11点了,寝室早已经断电了。

  现在急需的就是能够照明的东西,手电不用想了,寝室里从来没有那种家用电器,手机本来是可以的,可是由于我没钱交话费已经停机俩个月了,每次都是我家里给我存话费,看来这回我家里是俩个月没给我打电话了,自然不会知道我停机了。

  手机由于停机我就更没有给它充电的理由了,再说了一个NOKIA1100就算是充了电能做点啥。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老烟枪人人都有的打火机,而我由于觉得抽烟费钱就一直不会抽烟,自然手里也就没那东西。

  想要找亮是不可能了,我决定摸着黑过去看看到底咋回事。

  就在我刚走出第一步的时候那清脆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了,就跟它来的一样毫无预兆。

  我轻轻的“呼”了一声,以为完事了呢,可是让我更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那声音虽然没了,可是窗帘开始动起来了,窗帘一直都没动过,就在声音停止的时候它开始动了。

  窗帘是没理由动的,除非有东西在它后面,想到这我的手心出汗了,身体不自觉的微微的发着抖,我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因为在我这无聊的20多年里终于让我碰到件诡异的事了。

  我也知道有点危险,跟人们常说的见鬼很像,不过我一直不信那些,再一个这时候好奇心占据了我的大脑。

  我迅速的走进阳台,猛的拉开窗帘,而结果让我非常失望,什么都没有。

  不过窗户被推开条缝,是外面的风吹的窗帘动的。

  可是我清楚的记得我在睡觉前关好窗户了,虽然没划上,那窗户又是怎么被推开条缝呢?

  我想不太明白,再一个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我也累了,就把窗户关好,划上了开关,爬上床去睡觉了。

  早上起来后,我照例先把电脑打开,还行,网线已经连上了。

  先上李毅吧发俩帖子,刷下存在感,再找几张黄图把昨晚未尽的事业做完,又打了两把DOTA。

  嗯,肚子也饿了,该去吃饭了。

  去水房用凉水撸了把脸,回来到阳台拿手巾擦脸的时候突然注意到窗户的玻璃上不太对劲。就在昨晚不知为何被推开的窗户的玻璃上赫然有个手印子!

  寝室的窗户由于长年没人擦,外面的玻璃已经落了很厚的一层灰,所以现在能清晰的看到一个手印。

  我把手伸到窗户外和那个手印比较了下,那个手印的手指比我的长半截,而且那个手印的手指的张开程度夸张到拇指和小拇指间的角度超过180度,这绝对不是人的手印!

  看到这个我也有点虚了,这么看昨晚窗户外边不一定有个什么玩意在那挂着来的,还准备开窗户进来,幸好哥也是练过。

  我从小看电视就知道童子尿啊什么的是辟邪的,看来昨晚那东西没进来一定是被哥的这股纯阳真气顶的没进来。

  不过看看那手印子,我还真有点后怕,附近又没有能说说这事的同学,我们这层全是大四的都去实习了,这层就我一个人。

  我想了下,觉得楼下新搬来的学弟蛮崇拜我的,可以找他说说这事。

  当我到学弟寝室的时候,学弟正在抚琴,一边弹还一边在唱自己的原创,“你的床,我永远的家~”

  我这学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处对象,而且此人性欲极强,和他聊天不出三句就到这上面。

  学弟一看是我来了,立刻把吉他放在桌上,站起来跟我打招呼“学长!”边说边把自己的椅子给我搬了过来,我就喜欢学弟的这一点,懂规矩。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让学弟自己也坐。

  “学长,最近我有点事挺困惑。”

  “你说,在学长这,是事不是事,是事都一阵儿。”

  学弟搓了搓手,脸上带着谄媚的笑说:“我这不新交了个女朋友么,这女生哪都好,我俩感情也不错,就是不让我上车。”

  我心里微微一笑,废人。

  “有没有她照片我看看,这个得因人而异。”

  “有有有,学长你看。”学弟说着递给我张照片,还是全身照。

  还别说我这学弟还有点本事,人长的还行,身材还挺丰满。

  我看着照片咽了口吐沫,又盯着照片里女生的胸部猛搂了两眼,然后说:“还行。”

  学弟笑了两下问我:“学长,你有啥招没?”

  我没说话,用手指了指桌上的可乐,学弟立刻把瓶盖拧开递给了我,我赶紧闷了两大口,然后说:“这个好办。”

  然后我突然打了个嗝,“刚才可乐喝急了。”我解释道。

  学弟点点头,等着我下面的话。

  “你知道不,现在有个叫什么‘听话水’的东西。”

  学弟听我说完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知道。”

  “那还用我教你么?”

  说完我又拿起可乐闷了一大口,一瓶可乐基本见底了,实际我更愿意喝美年达,可乐气儿太大,不过学弟这只有可乐,我也只能将就下了。

  学弟说完他的事了,我也该说说我的事了。

  我把可乐放在桌上,“你这两天听见啥动静没?”

  学弟摇摇头,“咋的了学长?”

  我砸了砸嘴说:“我那昨天晚上不消停,有东西,窗户还不知道被啥推开了,早上一看,窗子上还一个手印子。”

  “见鬼了?”学弟问。

  我晃了晃头,表示不清楚。

  学弟皱了皱眉说:“咱这都是老爷们,阳气重的很,脏东西应该进不来啊,再说学长还是处男,阳气足,不应该啊!”说完还冲我坏笑了两下,我听完学弟那句处男当时就不乐意了,眯起眼睛看学弟。

  学弟也知道说错话了,立刻讨好我说:“要不我今晚陪你住一宿看看?”

  “不用,就我还能怕那些玩意?”我不屑的说道。

  “那用不用跟老师说说,或者跟保安说说?”学弟问。

  我摇摇头,一见老师就得问我找工作的事,烦。至于学校保安那,我寝室被发现的酒精锅的罚款我到现在还没交呢,更不能找。

  “没事,我过来就是告诉你声,怕你看着啥害怕,有事叫我。”我说完,站起来准备往外走,学弟恩恩的答应着。

  走到门口我的余光突然看到学弟又新买了瓶洗发露,就说:“这是控油的?我拿去试试,我那瓶用没了。”说完,拿起洗发露就往外走,就在这时学弟突然喊我:“学长!”我心里暗叫不好,别是问我上回借的那瓶洗发露的事。

  “我还是觉得下药有点卑鄙,她对我也挺好的。”学弟站在门口说。

  我拿着洗发露边往外走边说:“那就再跟她好好聊聊,跟她讲你们应该尝试更坦诚的爱情。”上了楼,我把洗发露放在浴筐里,满意的笑了笑,心想还行,每次去学弟那都有点收获。

  不过这次真正想去商量的事没啥进展,现在更不能认怂,让学弟上来陪我,晚上只有硬着头皮自己上了。

  靠自己行是行,就是我这空手套白狼不行,我得弄点顺手的家伙。

  我先在寝室一顿翻腾,最后只找到一把我们做动物实验用的解剖刀,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可是这解剖刀不算刀柄,光看刀刃的话还没我小手指头一半长呢,这也太险点了。

  对纯爷们来说小始终是一个无法言说的伤啊。

  哥果断把它放弃了,准备寻觅一把属于我的兵器。

  我想了半天只有赵铁柱柜子里的那把霜之哀伤够格了,先不说别的,就那个尺寸绝对让人满意。

  我撬开铁柱的柜子把霜之哀伤拿在手里,瞬间就觉得这剑和我的气质太搭了。

  我和阿尔塞斯那相似的胡茬,背后那相似的悲伤的故事,啧啧,一句话,宝剑配英雄。

  虽然是把模型剑,可刀身和刀柄都是不锈钢的,拿着就有安全感,就是安全到我有点拿不起来,不过这都不是事,真有情况,哥的肾上腺素一分泌,再给我俩把刀,哥就给你来个三刀流。

  想到这我心里就有底了,武器选完了,再就是照明问题了。

  由于昨晚没准备吃了没亮的亏,连外面有没有东西都不知道,所以我这次弄了个比我胳膊还粗的手电。

  准备完这些我又去教室弄了2盒粉笔,回来自己磨成粉,抹在窗户的玻璃上,还有窗框上,就算晚上我发现不了它,也肯定得在这上面留下明显的痕迹。

  我当时满脑袋想的都是等我发现这上面有个人脸的话得是多刺激的一件事,而忽略了有些东西是不喜欢石灰的这件事。(注:粉笔的主要构成成分是石灰石)。

  准备完这一切,我觉得大功告成了,玩了几把DOTA,天就在我不知不觉间黑了。

  我看看表跟昨天的时间差不多了,就一手拿手电,一只手把霜之哀伤抱在怀里在床上假寐起来。

  过了没一会房顶就传来了跟昨天一样的弹珠的声音,我心想来了,下面就是阳台那边了。

  窗户跟昨天一样,我只是关好,并没有划上,因为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这作祟。

  不过这回我倒霉的天赋又显现了,我期望的事就是不发生。

  我等了能有十分钟,还是房顶的声音,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十五分钟左右我就坚持不住了,睡着了,一觉睡到了天亮。

  起床后我很是失落,检查了窗户,阳台等等,没有任何的异样。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就是房顶有点声音,别的一切正常,在这期间我甚至还特意上到过楼顶,看看上面到底有什么,可是我在上面只发现了几枚玻璃珠子。

  房顶那么厚的转头和水泥,就算这几个玻璃珠子滚的飞起来我也不应该听到啥声音才对啊,对这点我也一直想不通,不过再没有怪事发生过,我也就慢慢的把这事淡忘了。

  直到有一天我心血来潮给屋里来了个大扫除,也把窗户擦的锃亮,谁知当天晚上就出事了。那天我干了一下午才算把屋子给打扫干净,连扫楼道的大妈都过来看,以为换人了呢,因为我从来不打扫。

  这大妈也把我看的太窝囊了,我追求的更多的是一种心灵上的纯净,所以我用我这颗纯净的心看很多事物也都是纯洁的,这也是为啥我打扫一次寝室能挺半年,我自己觉得还行,能对付,直到早上下床的时候被地上的饮料瓶子拌了个跟头,摔在前天买的卷饼上的时候我觉得是该打扫下了。

  而且我看窗户上我抹的粉笔灰还在就给窗子擦了下,白花花的在上面不好看,别人看见还得以为是特仑苏呢。(特仑苏,你懂的)

  干完这一系列的活,天也黑了,我就顺势钻进了被窝。

  干完活睡觉就是香,我心想。楼上的弹珠声又来了,不过我都习惯了,对我没任何影响,翻个身我就睡着了。

  可是就在我睡着没一会的时候,阳台又传来了玻璃与玻璃碰撞的清脆声音,我睡觉很轻的,有一点声音就能醒,这么特别的声音我当然立马就听见了。

  我心想,来了。这时我首先想到的是光源是没了,手电早不知道仍哪了,现在去找也不可能了,但是霜之哀伤没丢,因为那么大个玩应我想弄丢也不容易,不过也不在手边,在对面桌子底下。

  听着那玻璃上的声音在夜里是那么的明显,仿佛这个世界都是死的,只有玻璃上的那种碰撞声是活的,而且那个声音的节奏越来越快,快到要和我心脏跳动的节奏一样了。

  我不知道自己的心脏跳动是不是都要被那个声音所控制了,我大口大口的喘气,嘴也越来越干。

  我的喘气声越来越大,大到让我听不清阳台那好像还有些别的声音。

  不行,我必须控制呼吸,我慢慢的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呼出去,总算控制住呼吸了。

  阳台那不光有玻璃碰撞的声音,还有一些细微的摩擦声,但我听不出这摩擦声是什么发出的。我看不见阳台那得情况,因为我是对着窗户的方向躺的。

  现在我也不想盲目的坐起来转过身去看,我想再听会,看看情况再行动。

  就在这时玻璃碰撞的声音消失了,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有点冷,有风!窗子我晚上是关着的,现在有风进来就说明窗子被推开了,跟上次一样。

  而且这次的窗户被开的还不小,夜风呼呼的刮了进来,我觉得身体被风吹的冰凉。

  这时屋里静的要命,除了从窗户进来的风声听不见任何其他的声音,就这样持续了能有几分钟,我却觉得比几个小时都长。

  因为在这期间我的全身都一直处于高度警惕当中,一直在感受周围的环境,大脑的神经也紧张到蹦成了一根绳,仿佛就等着危险降临,绳子承受不了压力扯断的那一刻。

  突然间毫无预警的我感觉到有东西在碰我的肩膀!碰我肩膀的东西能有俩个手指粗,感觉很湿,还有一点粘。

  我刚被碰到的时候以为那东西在摸我,可是那东西的速度很快,一下有一下没的,不是摸,应该说是舔!

  想到这我头皮都要炸了,心脏像停止了跳动,浑身的血液都在我的肩膀处凝结了一样。

  我想使劲的喊,可是我却一声都叫不出来,身体也不听使唤了,一动不能动,那东西从肩膀已经慢慢的移动到脖子了。

  我越着急就身体越不给力,我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我突然想到一般在小说里这种情况咬舌头就能恢复知觉。

  我一想这时候哪还管的了那么多,别说舌头就是命根子也咬了,先保住命再说,我一口下去,嘴里全是血。

  不过这下可算能动了,“我X!”我一边含着血喊了全楼都能听到的这么一声,右手抡起霜之哀伤冲着床头那东西舔我的位置就劈了下去,我只看见一个能有一个人大小的黑影趴在地上。

  我没注意到那东西的全貌,因为我一眼就盯住了那东西的眼睛,两个黄色的眼球上是俩条黑色的细缝,要多瘆人就有多瘆人。

  当时我也顾不得害怕不害怕了,因为我那一刀已经劈下去了,不是它死就是我亡。

  这刀下去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一博的想法的,我觉得这刀砍上他,也够他受的,别管他是啥。可是我右手虎口还有肩膀感到一阵瞬间的剧痛,我脑袋嗡的一声,完了,没砍着。

  我没空去看到底砍到哪了,只是快速的用眼睛去搜索那东西的位置,右手全麻了,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右手,应该是用力过猛砍床头上脱臼了。

  我没功夫去想右手不能用了怎么办,只想知道那东西在哪。

  就在我转回头准备找的时候,一股血柱喷了过来,喷到我的身上,脸上,眼里全都是。

  然后就看见地上一个能有大腿粗细的血琳琳的肉条子在那跳,一下一下的跳,血也随着肉条子的跳动从肉条子的一端不断的喷出来,屋里跟下了血雨一样,一股浓烈的血腥气窜到我的鼻子里。

  然后我就感觉我裤裆湿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晕过去了。

  后来的事都是听学弟和我爸给我讲的了。

  学弟后来在网上跟我说,那天半夜就听见楼上我杀人了一样的叫,他们4楼的几个同学就都上去看,一到我那屋就看我坐在地上靠着床,嘴里往外冒白沫子。

  还有屋里全是血,在一个就是地上那像蟒蛇尾巴的东西在那跳,还往外喷血,他们几个也都吓蒙了,呆了几秒后,也都嗷嗷喊。

  后来保安啥的来了,把我送到了医院,校里跟学生们解释是我那屋里进了条大蛇,然后某大四学生受到了点惊吓。

  那像蟒蛇尾巴的玩应保安们研究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就给扔后山了,也就当时在场的几个同学觉得见着大场面了,跟其他同学吹嘘了几天,这事也就慢慢的平息了。

  而我住院后的诊断是受到点惊吓,导致记忆受阻,也就是我被吓的不认人了。

  后来我也有同学陆续的来看我,当然学弟也来了,不过据他后来讲看我是假,他主要是想让我给他解释下心中的疑惑。

  首先是那是个啥东西,肯定不是蟒蛇,因为我们那根本就没有,说是别的蛇就是个头大也难以接受,因为那东西是怎么爬上5楼的呢?

  但大家当时的猜测都觉得应该是蛇,不过只有经历过现场的我才知道,那东西绝对不是蛇,因为我清楚的看到那东西有四肢,屋里就算再黑,我也能看清轮廓的。

  而且我也跟学弟讲过手印子的事。疑惑二就是我那把霜之哀伤不过是个模型,没开刃的啊,就凭我的力量怎么可能砍下那么粗的玩应呢?

  那东西又是怎么断的呢?疑惑三就是所有人都想问的那东西的那半截哪去了?

  学弟当然没在我那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因为他去看我的时候我就跟个傻B一样,坐床上看谁都笑,大小便都不能控制了。据我爸后来跟我说,当时可给家里愁坏了,因为我不光不认别人,连爸妈都不认识了,而且吃喝拉撒都不会了,全得靠人照顾,这可给我妈累坏了。

  不过在我家那我也出次名,邻居们都说老费家的小子上大学被吓傻B了,真可怜。

  最可怜的还是我妈,成天对着我哭,我就对着她笑,我妈后来跟我说,她当时看我那样心都碎了。

  我爸开始带着我到处看病,可西医都看不好,找中医也不行。

  家里的钱也被我看病花光了,我爸没办法就继续开大车给人家拉货赚钱,我妈在家照顾我。我妈的朋友来我家看我那样都劝我妈别管我了,让我妈给我送精神病院去,我妈坚决不干,说自己的儿子咋样都不能不管。

  还有的人劝我妈说早点给我送去我早习惯那,要不等我妈不在了我还是得走那一步,我妈说不管,只要她活一天就得管我一天,只因为我是她儿子,她舍不得。

  这都是我妈后来给我讲的,不过给我讲的时候我正玩DOTA中路一波上高地呢,哪有心思听,就恩恩的答应着,眼睛死盯着屏幕操作。

  接着讲我吓傻B之后的事。我妈在家照顾我,我倒是也听话,傻子嘛。

  我爸在拉货的时候也到处打听我的病,后来听有个倒档瓜子的说,我的病得找大仙看,就是风水先生。

  我爸本来不太信,可是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谁让他有个傻儿子呢。

  后来我爸在家附近找了个很有名的大仙儿,过来给我看。大仙儿本来不愿意来,我爸给了一信封的钱才同意过来瞅瞅。

  大仙儿过来后一看见我那样,就咂咂嘴说:“不好整啊。”

  我爸马上说:“大仙儿,钱不是事儿,只要您能把我儿子弄好,钱您说个数。”

  大仙儿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就吩咐我爸准备了他一些必须的东西。

  把我的生辰八字写在一张白纸上,然后准备一个碗里面放上清水,把白纸压在碗下面。

  然后大仙儿从包里取出自己跳大神的衣服套上,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鼓,然后对我爸说:“我先请仙儿,看看是冲了哪路神仙,要是太邪乎我也没招。”

  我爸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表示接受大仙儿的做法。

  大仙说罢就一边敲那个小鼓一边手舞足蹈的跳起来,我就坐在他对面在那笑,那场面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这请仙儿也是有讲究的,像这样手舞足蹈请仙儿的叫武出,而平平常常一挥手就能请仙儿的叫文出,而一般来讲武出的办事厉害,老百姓也大都知道这个,所以我爸当时也觉得这大仙儿请的值。

  大仙儿边跳嘴里还边叨咕,具体说的是啥我爸也没听明白,不过跳了一会大仙突然坐定,然后闭着眼睛掐指算了几下。

  紧接着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大仙儿突然口吐白沫倒在了床上,而我这时也停止了傻笑,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冷漠的盯着大仙一动也不动,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过当时我父母并没有注意到我的举动,都是事后回忆起来的,因为他们都在担心大仙儿这是怎么了。

  大仙儿请仙儿前也没说过出现这种情况怎么办,我父母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意外情况还是正常的,因为也没请过仙儿啊。

  我爸想上去看看大仙儿,又不敢上去查看,怕坏了事。

  不过我事后分析这跟我那天在寝室着道是一样的表现,也就是说这大仙儿还真有点本事把那东西请来了。

  过了能有好一会,大仙醒过来了,转过脸对我爸说:“你家孩子冲的不是家里常供的四大仙儿,(注:四大仙儿是长仙,狐仙,白仙,黄仙,分别是蛇,狐狸,刺猬,黄鼠狼)不买我的帐,咋商量都不行,我都着道了。”

  我爸以为我没救了呢,就立刻和我妈都给大仙儿扑通就跪下了,“大仙儿啊,你可得救救我儿子啊,我们就这一个啊,他这样我们咋活啊。”

  大仙立刻下地把我父母扶了起来说:“你们也别着急,也没你们想的那么糟。这孩子吧被引走一魂,剩下的几魂被吓丢了,我可以给他招个魂,但剩下的那一魂就得你们自己想招了。”我父母听到这,脸上也不那么紧张了,就请大仙儿赶紧给我招魂。

  大仙儿让我爸站在门口用写上我生辰八字的纸绑在一个木条上当个小旗,大仙儿还在上面绑了个符,然后我爸就一直在门口晃那个小旗喊我的小名:“小飞,小飞,。。”

  那么一遍遍的喊,而我就在屋里一会哭一会笑的,最后我慢慢的趴在床上睡着了。

  然后大仙儿就叫我爸进屋里了,说魂招回来了,明早上我醒了,把那碗清水喝了就行了,定魂的。

  这时我爸一直没忘我那被引走的一魂呢,就问大仙儿我是被什么冲着了,大仙儿说天机不可泄露,刚才跟那东西商量都那样了,要是敢把它的名号报出来,自己就得交待了。

  大仙儿把话说到这份上我父母也就不好再追问了,我父母对大仙儿各种感谢,又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全是钱然后又请大仙儿喝的酒,然后我爸才把大仙儿送回家。

  第二天,早上我妈刚给我喝完那碗清水,就听我哇的一声:“妈!”

  这给我妈我爸乐的,他俩把我抱住高兴的眼泪都出来了。

  给我倒弄得莫名其妙,我就问我妈:“咋了妈?”

  我妈说:“你都忘了?”

  我就说就记得寝室遇着那东西然后就没印象了,我妈也没多说就让我爸出去买菜去,中午要给我做好吃的。

  我妈一直拉着我的手好顿稀罕,给我都弄烦了。

  “妈,我去玩电脑。”

  “去吧,去吧,一会吃饭哈。”

  我心想奇怪,我妈平时看我一玩电脑就是一顿数落,今天一反常态啊。

  我也没管那么多,打开电脑就准备上游戏,可是电脑一转起来,里面的血腥气就出来了,我妈把电脑外面都擦了,可是里面却没动,所以电脑一开机那股味道就随着风扇出来了。

  我一闻到那股味,那天在寝室的一幕幕就重现在眼前了,就没心情玩了,上了QQ和同学聊天,同学一看是我,全都问我病好了?

  我说老子一直都好好的,他们就说我可别吹牛B了,前阵子他们来看我说让我吃翔我都笑,跟他们聊了好半天,大家都很开心,因为我这人虽然没啥存在感,但是谁也不愿意有个弱智同学。

  这些人都是问问我的情况就拉倒了,就学弟还没完没了的问我那天到底发生啥了,我就把我记得的都告诉他了,后来给我问烦了,我就让他自己去楼上住一宿就知道了,他就没话了。我好不容易聊完天看看这些天更新的DOTA视频的时候我妈喊我吃饭了,我还真饿了,就麻溜的去了。

  我妈居然给我炒了8个菜,桌子上都摆不下了,我妈一直给我夹菜,我爸居然让我陪他喝几杯,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啊,我爸平时从来都不让我喝酒的,其实我在学校跟同学没事是喝点的,不过我爸不知道。

  我爸给自己和我的杯子都倒满了,举起杯子还要说俩句,还让我也举起来,气氛还真挺热烈,我妈也在一边凑着热闹要喝点。

  我爸满脸笑容的说:“儿子,虽然我平时没夸过你,不过爸一直都觉得。。”

  就在我爸的这个得字刚出口的时候,我手里的杯子突然掉了,摔在了地上,杯里的酒也撒了一地。

  我眼中得意的神情没有了变成了盲目的而又空洞的眼神,脸上则又是那个让我妈心碎过无数次的笑容。

  我爸举起酒杯的手变得颤抖,刚要出口的话又活生生的咽了回去,我爸慢慢的放下酒杯,眼泪滴进了酒里,屋里瞬间变得安静,能听见我爸眼泪滴进酒里的声音。

  我妈背过头去不忍再看我爸的脸,而我则是笑呵呵的看着我爸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酒里。等晚上我在床上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看见我妈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担心的看着我,我小声的喊:“妈。”

  我妈答应着:“哎,你醒了?”

  “嗯,我爸呢?”

  “去找大仙儿了。”我妈说着看着窗外已经漆黑的天叹了口气。

  我妈问我:“你刚才吃饭的时候咋了?”

  “不知道咋的了,就一下感觉特迷糊,好像睡着了,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我妈抱着我的头,给我梳头,问我舒服么?

  我说舒服,然后我感觉脸上有点湿,我就给我妈擦眼泪,“妈,你别哭,我这不好好的么,我在寝室那么害怕都没哭,你应该学我。”

  我妈说:“嗯,我儿子好样的,妈不哭,我儿子受苦了。”

  说完我妈的眼泪就流的像断了线的珠子,我也忍不住了,和我妈一起嚎啕大哭起来。

  后半夜了,我听见有开门声,知道是我爸回来了,听见我妈问我爸咋回事,这孩子咋又犯病了。

  我就披上衣服往厅里走,我爸一看我进来了,就不说了。

  我说:“爸,你说吧没事,晚上我妈都告诉我了,那大仙儿咋说的?”

  我爸看看我叹了口气说,“大仙儿说你现在缺一魂,每天得有三分之一的时间犯病,啥时候犯病也说不准,至于丢那魂能不能回来就得看缘分了,运气不好一辈子就这样了。”

  “我运气好,没事,说不准明天丢那魂就回来了。”我带着灿烂的笑容说。

  我爸也安慰着说,嗯,我儿子没事,明天就能好。

  我妈则什么都没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转过身就往自己屋里走,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了,我这辈子是完了,谁都知道我运气从来没好过,我注定有三分之一的生命要跟个白痴一样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而我也慢慢的习惯了自己的病,只是我父母习惯不了,毕竟他们原先那活蹦乱跳的孩子变成了这痴痴傻傻的摸样是谁也无法愿意接受的。

  我在清醒的时候尽量把要做的事都做好,少给我妈添麻烦,可是因为我发病的时间无法预测,所以我做什么我妈都得在旁边陪我。

  我妈倒是也能安慰我,说我现在不管怎么说比以前听话了。

  有时候上网跟同学们聊天,他们知道我的病还没好就都安慰我,说什么我还行算半疯,还有什么众人皆醉我独醒,境界高。

  我心想我高NMLGB,你试试一天到晚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嘴淌哈喇子了,二十四了你妈早上还得去阳台凉你昨晚上尿湿的床单。

  后来我跟他们讲精神病杀人不犯法,他们就不太敢跟我闹了。

  我爸在我又犯病之后就很少在家呆着了,基本都在外面拉货,因为他想多赚点钱,让我在他们去世后也有花的。

  直到我爸一次去小兴安岭送货的路上出了件怪事。

  我爸那次要去的地方其实挺远的,走的是一个土路,六点多钟,天也快黑了,在进那土路路口的时候看见一个老头坐个小板凳在那,挺奇怪的,因为就他自己一个人坐在路边,附近也没什么人,而且也不见他是做什么小买卖的。

  我爸也没管那些,就沿着路一直往前开,土路的俩边都是种的杨树,杨树叶子随着风哗啦呼啦的响,天也慢慢的黑了,我爸看天黑了就把车灯打开了。因为是晚上,那条路的路况又不太好,我爸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看道上,没注意俩边的情况。

  可这也走的有一会了,该上公路了啊,怎么还没出这土路,我爸就看道两边,不看不要紧,我爸一看头皮一麻,这路俩边哪还是什么大杨树啊,都是一个个土包,上面立着半截石头,这不是开坟圈子了么。

  我爸知道走错道了就想赶紧出去,就加大油门往前开,可是绕来绕去又回到开始看着的那几个坟头那了,我爸又试了几次,还是开不出去就在那绕圈。

  我爸也算是有经验的老司机了,停下车点了根烟,一想这不是遇到鬼打墙了么,我爸听老人讲过,鬼打墙没事,等到天亮就出去了。

  我爸一想也没别的办法就在这对付一夜吧,就把车熄了火,在车里睡了一夜。

  天一亮我爸就开车出了这个坟地,不过让我爸纳闷的是这个坟地可不小啊,我爸的大货车在里面开了也得有一会,照理说这么个穷乡僻壤不该有这么多坟头啊,这附近村子一共能有多少人,也不能死这么多啊。

  我爸把车开出坟地就想找个人问问路,因为他从没来过这边,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了。

  这时候我爸就又看见昨天看见那个怪老头了,还是坐个小板凳在路边。

  我爸就把车停在了路边,那老头看我爸向他走去就也站起身来。

  我爸问他:“大爷,请问下您这是哪啊?”

  没想到那老头微微一笑说:“你先别问我,我先问问你。”

  我爸心里就寻思真是个怪老头哈,让他问吧。

  没想到他的问题让我爸越来越吃惊。“你是不是有个儿子?”

  我爸点点头,想问老头你问我这个干啥,没等我爸问出口。

  老头又接着问:“是不是丢了魂了?”

  我爸当时就吃惊的嘴都合不上了,我爸赶紧问:“老人家,您能治我儿子的病?”

  老头没回答我爸,而是又说出了我的生辰八字,还说出了我什么时候出的事。

  我爸赶紧抓住老头的手说:“大爷,只要您能看好我儿子的病,你让我做啥都行啊。”

  老头笑笑说,这样吧,你把孩子带我我看看。

  我爸又是各种感谢,还要请老头喝酒,但是被他拒绝了。

  我爸又仔细的问了老头的住址,原来就离这坟地不远有个村子,很偏僻的,我爸以前都没听说过,估计是个连电话都没有的穷村子。

  我爸也没进村子里细瞧,把老头送到村口就赶紧开车往家赶,他想第一时间让我娘俩知道这个好消息,而只有老天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消息。

  等我爸赶到家,我妈还纳闷呢,问我爸这次比预计的回来快啊,我爸说根本就没去的那,我妈就赶紧问出啥事了,我爸就把路上的奇遇跟我妈,讲了,终于能看见俩个老人眼里再次闪过希望的神情了,不过这些当时的我都不知道,因为我还在床上用吐沫吐泡泡呢。

  父母一看见我那样,眼里的光芒就又暗了,不过我妈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我的一些必需品,还有一堆吃的。

  本来我妈也要去的,我爸没让她去,怕她去了添麻烦。我爸把我绑在副驾驶上之后就出发了,还好,我在半路就清醒了,没有在车上玩尿泥儿。

  我爸看我有意识了就把昨天的事都跟我说了,我听到后也是好一阵子激动,恨不得立刻就到那,不过内心也是蛮忐忑的,因为这事也太蹊跷了,不过还是想去试一试。

  这次我们没路过那个大坟地而是走另一条路进的村子,我爸的车一停下,村里就出来不少人围观,想不到这么偏的村子人还不少,可是我一下车进到这村子里就觉得这村子有点不对劲,而哪里不对劲我一时半会还说不上来。

  我爸下了车就跟村子里的人打听老高头这哪,这的村民虽然一个个看起来都木呆呆的,不过我爸说的话还是听的懂的,就大声的告诉我爸,“一直往前走,最北头就是他家。”

  村里的汉子身体就是好,嗓门真大,震的我耳朵嗡嗡的,我和我爸没有开车去,因为村里的路太难走了,还是个大下坡,那老高头的家就在那下坡的最底下。

  我和我爸走了一会发现都到村子边了,就看到在那最下坡的位置有个孤零零的院子,门口连条狗都没有。

  这院子背后就是一座大山,山上茂密的大树让大山看起来黑压压的,在上午看起来也凉飕飕的,而这个小院子就像被这大山压住一样,让人感觉就更不舒服了。

  我爸敲了敲院子的大黑门,就听里面有人说话:“进来吧!”

  我和我爸进去后,就看见一个干巴瘦的老头做在一个小板凳上,我仔细一看这老头不但瘦还挺矮,哎,白叫高老头了一点也不高。

  跟想象中的仙风道骨是一点也沾不上边了,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没事能看好我的病了,不过都已经到这了,就听天由命吧。

  我爸说:“大爷,这就是我儿子,我给您带来了,您好好给我们瞧瞧,看看能不能治这个病。”我也用我最谄媚最撒娇的正常男中音来了句:“爷爷好!”

  老头点了点头,又指了指边上的小板凳让我俩坐。

  我俩坐下后,老头说:“你儿子这不是病,是被引了魂了,还被吓丢了魂,招完魂了吧?”我爸点点头说:“嗯,但是现在还是时好时坏的,也找过大仙儿看了,说能不能好得看缘分了。”

  老头问我:“你知不知道被啥冲着了?”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啊,那天太黑了啥都看不清。”

  我就把那天在寝室的事仔仔细细的都跟老头说了,老头听完点点头说,还真不是四仙儿,不过这东西的道行不浅,想逆天命而行。

  我一听老头这么说就知道老头是知道那东西是个啥了,好奇心就起来了就问:“爷爷,那是个啥东西啊?”

  老头问我:“你真想不出来?”

  我还是摇摇头。

  老头说:“那东西有四肢儿,每肢上还都有五个指头叉子,你抹粉笔灰的时候就没来,不喜欢白灰。最明显的是你没砍着它,它自己就把尾巴都吓掉了,还不知道是个啥?”

  我回想起小时候看的动物世界,好像壁虎是一遇到危险尾巴就自己掉下来的,就试探的说:“壁虎?”

  老头说:“我不知道你们那管它叫啥,我们这叫蝎了虎子。”

  我当时听到这个答案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我怎么也想不到我被这么个歇了虎子吓傻B了。

  不过我从没见过那么大的壁虎啊,就问老头:“爷爷,那我碰到这只咋这么大呢?”

  老头说:“成精了。”

  我不敢相信的问:“壁虎也能成精?”

  老头说:“万物皆有精魄,为何不能?”

  要是以前我听到这话肯定是不信的,可是现在自己都被吓出病了,不信也不行了。

  我爸听不进去这些就问老头:“大爷,那我儿子的病你能治么?”

  老头说:“我治倒是能治,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爸就问:“啥条件?”

  “他得拜我为师。”

  我爸一听这不是事儿,认个师傅而已,就满口答应着。

  谁知老头接着说:“做我徒弟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你们家人不能再来这个村子看他,还有他在这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讲。”

  我爸一听这个就火了,我让你给我儿子看病,又不是把儿子卖给你,当时就不同意喊了起来。我赶紧把我爸拉到一边,“爸,你就让我在这吧,我要是治不好病,回去活着也没意思。”

  我爸听我这么说不免叹了口气,还想说点什么劝劝我,可是看到我一脸认真的表情也就没说什么。

  而是转过身问老头:“那我儿子什么时候能回家?”

  老头说:“该回家的时候自然就回家了。”

  我爸听了这话火就又上来了,刚要发作,我拉拉我爸衣袖,意思别跟他计较了,试试吧,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由着这老头。

  我爸明白了我的意思,把车上我的一些必需品还有吃的钱都给我留了下来,又是好一顿嘱咐,才满脸不放心的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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